,说出去也不怕臊!”
贾姝吓得脸都白了。
父亲走后,他院中的几个年轻姨娘另被分了住处,赵姨娘就住在隔壁院。
两个院说是院子,其实没有隔开,顺着一个小夹道就过来了。
大晚上的,她怎么往这边来?
月季机灵,连忙隔着窗户道:“姨娘怎能红口白舌乱说话,大姑娘分明是叫我们把东西都收起来。”
赵姨娘听见是月季的声音,心里越发气了。
刚刚她看见月季老娘拎着食盒从自己跟前过。
一打听才知道,早前赵姨娘三催四请要厨房送酥酪,毛也摸不着一根,那边给大姑娘送东西倒很勤。
府中谁都知道,大姑娘有一门好亲,捧着供着,指望将来沾上一星半点的光。
赵姨娘不甘心,悄悄过来,原本想装神弄鬼,吓她们一回,却叫她听到这一堆主子奴才编排太太和四姑娘。
赵姨娘十分得意,插着腰:“哟!骗鬼呢?刚是谁说姑娘的婚事最好,打量我和你老子娘一样老,耳朵聋了?”
说着赵姨娘变本加厉,虽进不来屋子,就在外面敲窗户。
“走,咱们找太太评理去!”
贾姝连忙把今日没带出去的几根银簪子往嬷嬷手里塞。
嬷嬷给又想回嘴的月季使眼色,让她住嘴。
三两步出门,绕到窗户下。
赵姨娘只得自己一个人,身边也没个丫鬟,身上披着一件旧棉斗篷,昏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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