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还敞开着,一只垂耳兔玩偶没完全塞进去,就这么放着。夏郁翡则是安静坐在地板上,指尖贴着温热的机身,许久没动。
过会儿,陶琅鸣打电话来,通知她先别进组了:“祁茉清的粉丝后援会在闹呢,说你是借太子爷的风进组,她们拒绝天悦为了捧红你,献祭出祁茉清的人气流量给你铺路。”
显而易见,萧叙墨为了稳住局面,只能延缓了夏郁翡进组行程。
聊完后。夏郁翡先挂了电话,又将手机关机。
她眉眼间缀着压不去的情绪,忽然变得很讨厌光,任何一点光,都会让她感到应激。
继而,夏郁翡把公寓的电闸拉下了,又将客厅处最喜欢的大面落地窗都挡得严严实实,彻底置身于黑暗中后,她光着脚,走到摆在地板上的行李箱里。
像小时候,夏胤川塞她那样,把自己连带那只玩偶,都塞了进去。
…
夏郁翡一直觉得自己是有紧急避险的求生欲望的,当感到痛苦时,大脑的保护机制就会启动,在黑暗又冰冷的行李箱睡了很久,不知时间,也不知外界将她审判到什么程度了。
直到公寓传来电子解锁的声响。
真是稀奇,夏郁翡脑袋有些迷糊的想,这会儿谁还会来找被万人唾弃的她,还能直接招呼都不打,就开门登堂入室。
她动作很轻地坐起身,却没有勇气从箱底爬出来。
隔着无尽黑暗,那个人出现了。
似乎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客厅的行李箱,步入进来后,极熟悉的嗓音传入她耳里,很分明:“夏郁翡?”
是温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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