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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郁翡安静又耐心地听完整个过程,又消化了半晌,启唇说:“我来不了,给你另一位家属联系方式,让她来接人吧。”
话落后,便把夏晞梦的手机号码给了过去。
护士迟疑半秒,像是转述着病患的意思,说,“楚先生说不用了。”
夏郁翡嗯了一声,便把电话挂断。
她重新回到主卧,摸着黑上床,又循着气息找到温见词的怀里,动作轻轻地将他的手臂往腰间一放,这股压制下来的重量,莫名让她感觉到踏实。
也让离开被窝才不到五六分钟的身体,重新获得了温暖。
……
大年初一,夏郁翡再度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已经很盛了,明媚光影透过玻璃照进来,洒在她指尖处,隐隐约约发着烫意。
而温见词已经离开,眼眸愣愣望着有过细微折痕的另一边床,夏郁翡叹了下气,生平第一次觉得睡眠质量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他何时醒的,何时走的,压根不知道。
不过夏郁翡在顶级豪门圈也是有人脉的,好闺蜜贺南枝出身极贵,以前从她口中也听说过越是重要的日子,像她和温见词这类在家中备受器重的小一辈,存在感就越高。
有关家族的场合之下,自然也得当个吉祥物一样现身。
夏郁翡想至此,也接受了温见词无法完整被她独占的事实。继续懒懒地躺在床上虚度时间,轻抬起手腕,借着光,认认真真端详着这只翡翠玉镯。
“市值两个亿的翡翠玉镯就这么戴你手上了,温总别有用意啊。”春节过完,陶琅鸣把她召唤到公司来聊工作,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放大镜,观摩了番这贵重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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