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睡了多久,夏郁翡挣扎醒过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摆放在床头的娇艳欲滴玫瑰花,还沾着颤颤巍巍的露珠。
稍怔了几秒,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一边暗骂着温见词就是个可怜要命的家族生育工具人,所以才压抑到阴暗变态的地步了,不过仗着那副好皮囊,让人瞧不出端倪而已。
一边又明着骂他在床上下狠了手,至今使她都得扶墙走路。
忽而,温见词熟悉嗓音冷不了的传来:“你一大早叽叽喳喳做什么?”
夏郁翡被吓到心跳骤停三秒,回过身,与站在两米外位置的俊美男人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中四目相对。
半响,红唇微张,很不情愿似的说:“你没走啊。”
温见词提醒她:“这是谁的住处?”当酒店了?
夏郁翡哑口无言,没想到他在床下更难相处,果然谁被家里摁头结婚都要性格大变,这样一想,就非常善心地原谅他态度好了。
但是,不代表她不提!
夏郁翡把宽大的男士睡袍提起些,露出淤青痕迹的两条膝盖:“我要是报警告你,这就是现成的证据,温总,你给我态度友善一点。”
温见词很友善问她:“请问夏小姐,我要不要给你请个律师团?”
夏郁翡没有表情地放下衣摆,掌握着分寸:“那倒不必,我有自知之明……又告不赢权势滔天的你,昨晚就当是分手炮好了,不过我建议你去跟曲家小姐坦白,这是对婚姻最起码的忠诚。”
一鼓作气说完,不去看温见词是什么脸色。
毕竟她这番话,看似用心良苦,实则有教他做事的大胆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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