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长得脑满肥肠。
你们要是晚上换身衣裳出去,说你们敢吃人老百姓都信。
幸好你们没有外放州府,不然下面的百姓,必定遭罪啊。”
他的手指着两位同僚,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要冲上去与他们理论一番。
官员和同僚一听不乐意了。
官员回嘴道:“嗨,我说魏大人,损人不带你这么损的,咱们好歹是朝廷命官,不至于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的双手挥舞着,似乎在为自己的尊严辩护。
同僚也急忙附和道:“就是就是!魏大人,你这样谁还念你的好?看来呀,你被内阁训真是活该!”
说完,他一甩袖子,转头就走。
他的脚步沉重,仿佛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魏藻德气的吹胡子瞪眼,却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生闷气,喝着闷茶。
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拿着茶杯,另一只手轻轻敲着桌子。
他的眼睛盯着茶杯,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他的嘴巴紧闭着,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就在这时,内阁的廷文被吏部官员带来。
这名吏部官员是认识魏藻德,他们是同年。
他一进来就叹气,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他走到魏藻德面前,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说老魏,你说你在礼部当差好好的,抽的什么风?给皇上上奏折?
还说对内侍太好?你呀,真是嫌弃命长。”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和担忧。
魏藻德一惊,预感大事不妙,连忙问道:“兄弟你怎么来了?怎么回事?”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疑惑,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吏部官员的胳膊,仿佛在寻求一丝安慰。
吏部的官员一来,先前和魏藻德互掐的两名官员也出来看热闹。
他们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眼睛紧紧盯着吏部官员手中的廷文。
吏部官员无奈摇摇头,拿着内阁廷文说道:“魏藻德本无实才之人,只会钻营逢迎,揣摩圣意,才从翰林院升入礼部。
料想会有一番作为,不料魏藻德狂言犯上,妄谈国事,实乃离间朝廷中枢,即日起将魏藻德遣返翰林院,好自为之。”
他的声音严肃而庄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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