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透过现象看本质

让点点头道：“商鞅、吴起等人都未做到如你这样，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不满意，还想要更多得好处，如此人性，又岂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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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定摇摇头道：“我们也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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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偏头好奇地看着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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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定笑道：“其实就连隔壁卖菜的老妪也跟他们一样，如果一直以来都是这老妪卖得多，突然有一天，她卖的还是如一样，甚至比以往更多，但是又有一个老妪卖得比她还多，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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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二者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有权力对我表达不满，甚至向我索要更多，而老妪只能闷在心里，或者努力卖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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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抚须点点头道：“故此你要剥夺的不是他们的人性，而是他们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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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定呵呵道：“人性怎么可能会被剥夺，儒墨两家圣祖的失败，已经说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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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笑道：“你总是跟我解释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不是怕老夫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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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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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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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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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定笑道：“因为这人无完人，那么所做之事，也难以完美，而老先生擅于思考，擅于观察，一定能够看到我计划中的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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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是，我确有不足，我也有我的私欲，但是再差也不能现在差，正如那卖菜的老妪，楚国的贵族们，多与不多，在于跟谁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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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哈哈一笑：“你真是高看老夫了，这世上可没谁能够看穿你啊！尤其是你隐藏的才能，听说你让伯友在青水建立了一个冶炼作坊，并且还传授了他一套冶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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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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