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萎靡下去了,“费佳,你明明知道我不擅长这方面。”
费奥多尔确实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鉴于让对方自己思考可能会耗到天亮,费奥多尔还是给予了提示,“花言,请您认真回忆我们相处过的时光,以您的头脑能够得出答案的,不要让我失望,亲爱的。”
最后的话语被对方用故乡的语言吐露,微微低哑的嗓音裹挟着磁性,无端显得缠绵又缱绻。
花言感觉自己好像被上压力了,不过他对这方面确实不是毫无头绪。
费奥多尔大部分时候展现出来的情绪都很淡薄,犹如西伯利亚枝头最轻盈的新雪,连唇边一直挂着的温和笑意,也像是一层用于体现自己亲和力让人放下戒备的伪装。
因此只要重点回忆对方情绪浓烈的时候,就能轻易得出答案。
——对方喜欢他直白坦露出的爱意。
要做的事情有些太过于难为情,花言艰难地闪烁其词,“费佳,我……”
“您已经想到了,不是吗?”
费奥多尔伸手捧起对方脸颊,循循善诱地进一步逼迫对方吐露,“花言,对我说出您的情感、说出您其他喜欢我的地方……说出,能够让您对所有的‘我’都特殊的原因。”
费奥多尔执着到近乎偏执的询问已经很好告知了花言他此刻别无选择。
或许是一直以来他近乎于无的主动,才会让费奥多尔偏向于用这种方式不断确认他的情感。
在一段恋情中,也确实不能一直让某一方主动。
花言轻轻呼出一口气,用自己的双手覆上对方捧在他脸颊两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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