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来看也很正常,对方的犹豫会在得到他绝对的态度时摒弃,已经变相证明了他的重要性。
同样的,如果他真的那麽做,最后那双拥有着世界所有色彩的漂亮眼眸也会彻底崩坏吧,就像是一点点融化的冰淩,不断往下坠着水珠,直到露出背后干瘪的枯枝。
——这是与对方性格完全相悖的事情,对方不会拒绝他,只能消磨自己。
费奥多尔松开控制住花言的手,指尖抚过对方脸颊,轻轻叹息,“骗您的,花言,我不会让您为难。”
那就是对方其实不会这麽做的意思了。
花言安心了。
从费奥多尔会松开他、以及那句像是承诺的坦白来看,他似乎已经安抚好了对方。
既然对方都这麽说了,那他现在不得提点什麽以防出现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
“费佳……下次你可以不要再悄悄旁听我跟其他人的谈话吗?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花言,我第一次确实不是故意的,而这一次……”
费奥多尔眉头微蹙,仿佛是在疑惑对方怎麽好意思提这点的。
“如果您跟太宰治一同离开的那个时候回一下头,稍微看一下我所在的方向,就能发现我正在路对面等红绿灯,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们当时的约定是——让您在这里等我。”
对方因买花离开就算了,跟太宰治离开算怎麽一回事?
费奥多尔缓缓提醒,“而且如果我没有跟上去,以您的性格,我不问的话,您也不会主动告诉我这一切吧?”
言下之意是——虽然花言不会隐瞒或者说谎,但那也得费奥多尔先意识到问题并问了才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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