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果戈里完全没有被安慰到,费奥多尔落井下石一直有一手的,还没办法让人能够理直气壮地指责。
花言听见费奥多尔这句话,再配上现在这种情况,不知怎麽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为了以防果戈里孤立他们,所以他们要先孤立果戈里。
果戈里注意到花言微微弯起的唇角,宛如抓住了什麽证据,他怀疑地贴近了对方,“花言?你在偷偷笑吗——?”
花言及时收敛了笑意,若无其事地看向一边。
然而这根本不足以打消果戈里的注意,更别提他怀疑这两人很久了,花言跟他说——想要从费奥多尔身上得到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而费奥多尔一直一反常态地接近花言,也像是想要从后者身上得到什麽的样子。
他这些天近乎把除了费奥多尔和花言以外的其他人都遇到了个遍,他们这一边的其他人都说没看见过花言与费奥多尔,因此这两人这些天应该是在一起的。
果戈里不太相信在这些天里花言和费奥多尔之间什麽都没发生,但是这两人现在相处的反应也跟平时没什麽差别……
果戈里疑惑地来回观察着两人,没从脸上的神色中看出什麽不对劲,他视线逐渐往下,直到从黑色斗篷的间隙里窥见一抹熟悉的华丽色彩。
果戈里骤然陷入了沉思,他似确认般努力回忆了一下花言的瞳色,又回忆了一下刚刚花言伸手阻拦他时——中指指根处所佩戴的戒指,再考虑到在这根手指上佩戴对戒的特殊含义。
果戈里脸上用于伪装的笑容罕见地消失,缓缓变得凝重。
他忽然想到,在欧洲某些浪漫至死不渝的国家中,确实有一样东西比生命更为宝贵,而这种夸大了的浪漫表述放在费奥多尔身上也确实能够完美体现——得到对方的爱,要比杀了对方要更加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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