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为朋友,只需要尊重选择。
“说起这个,阿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居然没有在宫治说的时候跳起来打架,而且看起来已经接受了这件事,这让川上玉子感觉有点神奇。
毕竟宫侑一直表现出来,就是一副“我要跟我兄弟打排球到天荒地老”的样子。
“春高结束后不久。”宫侑臭着脸答道。
“这么早!”
川上玉子一下子不忿了,转头向宫治控诉,“我们好歹是幼驯染,为什么我今天才知道!”
宫治:“排球部的大家都知道。”
川上玉子:“什么?我居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嘛!”
“所以,玉子为什么会不知道?”宫治反问道。
川上玉子一下子卡壳了。
好问题。
所以,她为什么会不知道。
不对,重点应该是排球部的大家为什么都知道,宫治又不是那种会把自己想法到处宣扬的人。
她了然问:“你们打了一架吧?”
宫侑跟宫治没说话,川上玉子权当他们默认了。
“所以排球部的大家都知道。”
“所以,玉子为什么不知道?”宫治再次问道。
连着问两次,显然宫治对这个问题非常在意。
川上玉子莫名心虚,努力回忆春高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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