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寒意,林言的脸色也水凝出来的一般。
“圣旨。”黛玉与他两个人的声音一起响起,但紧接着,两个人又都别过脸。
“皇上又是怎样想的呢?”黛玉听林言说起皇帝的态度,知道他还想要让兄哥哥平安。傅大人这一番做法应当不是出自皇帝之口,更大的可能是他还惦记着先太上皇的那些盘算。
“我下午再入宫。”林言的一片心几乎作了晦暗的天幕,这样只差一步的意外叫他心中十分不舒服。只在晦暗的暮色中犹有几颗星星点点,往下挥洒,渐渐又作了淮越的地图:“我已经往那边传了急信,现在这样的情况,当初也作了些后手。”
他这样说着,安慰着黛玉,安慰着自己,却仍掩盖不住心谷里隆隆响彻的不安。
“说开了,皇上年幼,他的用处现在还不能明显。”黛玉握住林言的手指,掌心处实在凉得厉害。她略微皱起眉头,却不是因为这会心里烦乱,正相反,她确信过往的安排不会落到空处,却只道冥冥中又与那道人的唱词相连。
“这会知晓‘内’的心意,还有‘外’处的心意没有显现。”掌心的手的温度渐渐回暖,黛玉的话好像在林言的心上斜了一把伞。这把伞上堆了尘埃,抖落开,伞尖轻盈着向下,两个人都肩膀靠在一边。
京城与南地太遥远,端坐京城也看不到前线的事态。他们所能做的唯有等待,等着好的消息传回来。
“向涛这几日还是不大出屋子?”南地比京城热的更快,秦向涛却仿佛得了热风寒,这一段时间不常出现,隐约的,却叫秦家父子松一口气。
“回将军,只稍早时候来说‘要早早睡下,不吃晚饭’,之后就再没出来。”
秦向涛的心思容易猜,他们也怕真下决心时秦向涛反成妨碍。可到底舍不得把他丢给当地长官,生怕不如意就做了祭旗的‘先头’。放在营帐中,即便惹来些闲言碎语,但至少心里踏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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