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都是赔不是,脸上也是谦卑恭敬。张二自以为能打消些猜忌,等父亲回来还能领些功绩,却不知越是这样,越叫人心里的底一去再去。
说不清、道不尽的憋气,压得人**,勉强吸气却满肺都是烟壳,再看一眼当空,便有灰尘要扎进眼睛里。
淮越的牢房便是这样的气氛。
许多年的老建房,又在地下,朝着墙呼出一口气,反过来的还是百年前的潮气。新州牧上任,主城中的地痞流氓被打个措手不及,小偷小摸的也不能借着给老大‘孝敬’逃避惩处,一时间牢房倒成了热闹之地。
五个共犯也‘亲亲密密’挤在一起,只可惜位置刁钻,没有金蝉脱壳的便利。
“那几个也是怕得很了。”
正是晚饭的当口,狱卒给犯人发了食物,自己也坐回去吃喝。他们都桌子离那五人很近,淡黄的烛火跳跃,稍微探一探脑袋就能看到吃肉喝水的身影。
他们的声音也没有什么遮蔽。
“之前那样张狂,和官爷们也称兄道弟的......这会却是——哈哈——你看到没?”
“我听陈三说的,哎呦,啧啧,真怕回头还要讨这会丢了的面子。”
“他们敢?”
应当是水碗砸在桌子上,另一个狱卒笑哈哈地调侃收拾,又指责对方贪长岁数还是沉不住气。
“不过大人也是难为......咱们这儿经了许多改造,也难怪大人轻易——”
“嘘——”
“这会又知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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