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将军的密函也是你的意思。”
“你既然问出来了,想来就怀着笃定,我的回答是什么,又哪里有那样要紧。”
“总还是需要确切一句......说不好,你答了,我今后真能在师父那里给你求求情。”林言这
话听来像调侃,样子却极为认真。窦止哀说得不错,他被斐自山教养长大,太熟悉这老先生的性子。可就是因为太知道师父的性子,才能确定他终究舍不下这个开山弟子。
窦止哀长呼一口气,他朝窗外看去,林言的声音又响起。
“师兄不必担心,我这次来带足了人手,房前屋后,太上皇的眼睛递不过来——你说的,他总是上了年纪”林言端坐着,看着他同样上了年纪的师兄:“方将军也和你通过气?”
窦止哀点一下头,林言了然,明白这一文一武的二人都已经起了别的心思。
太上皇谁也信不过,他虽然交给林言一封‘遗诏’,但不需细想也能知道还有别的后手。他选择林言的原因也没有什么过分复杂的根底——状元、宗亲,能够插手皇家内务,能力资质也不会让旁人生下嫌隙。
他已经上了年纪,而林言恰巧是个能被道义约束的‘好’人。
然而此刻,在他眼中该相互制衡的三个人却有‘另辟蹊径’的打算。
说太上皇咎由自取?这似乎不太恰当,至少他们并担不上一个‘叛’字,只是不愿让南地和淮越重蹈北阆的覆辙。
——无论是因为怎样的缘由,怎样的‘大计’。
方将军怕旧梦重提,窦止哀是怀着‘私心’。
不管他们如何,总归是对林言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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