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凶险了。”
他这样说,可依旧听着林言的嘱咐。这年轻人连同他手底下的棋局都被隐在雾气里,杨治中看不懂,却笃信林言不会放任淮越陷入险地。
他也听说过北阆的。
昨晚的雾,今早的雾,在冬日里依旧灿烂的阳光底下消失无踪。
杨治中看着依旧被捆绑的凡人,目光划过不细瞧根本看不出差错的田地。
——当年,淮越也是这样,在一片繁荣中慢慢走向死处。
“大人,这会将他们押回去深审?”在这里出气一上午的小吏神清气爽,笑呵呵听着杨治中怎样吩咐。
“不,先关到牢里去。”杨治中的眼睛在这五人脸上一一点过,扭头笑眯眯道:“商户挂心前面战事,后头修整。捐了一笔款子救急,大人高兴,这会没时间再见这些讨嫌的。”
“也是活该,拿了钱,以为是买酒,谁知道是买命的呢?”
第190章
戏老鼠即将收束
张老板突然离了淮越,留下的商户倒也为谁暂且主大升起一些争锋。但现如今,这些争锋通通退后,一溜烟都化作如何消解州牧的恼怒。
没想到州牧怎么这样早发觉异样,更没奈何是人赃俱获,商户们不知道审问的结果如何,拿了钱也打探不出。但拿脚底板想也知道,州牧无论如何都要借此事严惩。叫那刁钻的家伙用来,只怕还要借题发挥呢!
怎么会这样早发觉?但凡能撑到粮收时候事发,田里没有粮,嘴巴没饭吃,州牧再动怒也没奈何,还是要倚仗他们这些商户的粮库。
再往后,州牧便不能跟他们端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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