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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能打仗呢......”
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处,沉甸甸的,手指扣住他的锁骨。秦向涛听见大哥吩咐他也去监督清点淮越之物,他没有辩驳,恭敬应是后便出了主帅营帐。外面的兵卒仍在庆祝,为打了胜仗高兴,为打了胜仗后还活下来的人高兴——
本该阖家团圆的时候——
特使的声音被兵卒的欢呼托举起来,比笑声更大,比寒风更冷。秦向涛独自一人往前走,他攥紧拳头,想着他的祖母、母亲和妹妹都在京城。
手上猛地一痛,秦向涛又一次抬起手。他原本以为一定洗净了的手原来还残存着血,隐藏在他的指甲缝里,不知怎么逃脱的。
这些日子,他就是用这样的手吃、喝、睡的?
肚腹中翻山倒海,秦向涛绷着脸继续朝前走。可他好像已经吃到了过分腻人的肥肉,喉咙里的东西压不住。
姐姐......他还有姐姐和外甥在宫中。
而皇上就要死了......
大哥叫他的心不要想岔了路,可那难道是他一个人的祖母、母亲和妹妹么?
地上的东西叫他恍惚以为南地下雪,抬起头又庆幸自己是一个人过来的,少了父兄的盘问总是松快许多。
长风又起,远处擂鼓。秦向涛有些懊恼自己胡思乱想,路上耽搁,这会恐怕‘监督’不了什么。到了地方,果然人数了了,细瞧除了堆积的劳军之物,就只剩一个高鼻子,一个宽脸颊了。
“咦?”
高鼻子把宽脸颊摔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嘴巴一开一合,好像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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