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林言这几个月做下的事成效显著,也许是这位年轻的沈大人总在许多地方使出意想不到的主意。杨治中把几句话在心底盘转良久,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作揖、告辞、离去。
他知道自家女儿心思重,又与林夫人亲近。于是立刻理解了林言的话外之音,这会急着快快回府里安抚三个儿女。
眼前的门开了又闭,边缘的空隙射出冷森森的白意。只是行到半途被堆叠的册案截断,或新或旧的册文如山,细看才知都是淮越这些年预备对南蛮的。
林言晓得自己的短处。
他是有些读书的天分,但对于战事却称不上熟悉。只因为从前有秦向涛这样一个朋友,又加上师父想教出一个‘万全人才’才看过几卷兵法,旁的不过是晓得些历史上的胜败品评。
这样的一知半解对战事无意,相反还会引来麻烦。可只看今上与太上皇的又一场交锋到了南地,林言不可能一点也不在意。
眼前划过一个将军形影,林言对秦将军素来怀有敬意。朝廷上的争斗是一回事,如今对外,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叫战火烧到这边的百姓。
可......秦将军是否也是这般?
能在北阆借对外战败扳倒自家将军的皇帝,怎么想也不会忌惮再把同样的把戏撤换到南地。
那么方将军呢?
方将军没有和秦家一起到前线,想来其中也有太上皇授意。
可若是自己想在其中占据主动,就不能一味依靠他人。
林言正沉思,前方忽然白光乍现,只一刹那,却把屋里照得通透清明。
他手里拿着一卷混进去的账目,记的是这一段时间来各个商队的来处与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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