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喜。
她正欲开口,却赶巧这会凝儿进来——她乐得四处瞧瞧看看,因此央了黛玉千万把她也带到淮越来。她好似天生便跟这边有缘,从前是个稚气丫头,到了这里却在半年间身子抽条,转眼就高挑起来。只偶尔黛玉看她,还恍惚见到之前那咋咋呼呼的孩子姿态。
凝儿还戴着那粉珠子,这会跟着淮越的婆子学了织纱,又给珠子打了新的丝带。这会系在发上,粗黑的辫子也因此轻盈起
来。
黛玉看着看着,心情大好。嘱咐凝儿自去玩耍,不必在这边,再转眼语气便松快下来。
“淮越路远,这舍近求远的求助当真奇怪。”
“说的是,只是我记得荣国府里不是和北静王亲密,怎么这会又不怕麻烦?”
“那便是还有北静王插不得手的地方了?”黛玉心知也存这一份疑惑,于是又拿起王妃的那一封信细看:“陶安那边......”
“他未肯表明正身,等时机到了,把人惊骇掉三股魂魄,好歹出一口心里的怨。”林言的眉头跟着黛玉的话锁起来:“这许多年,守备家的长子早都祭奠过几轮,他怕回去多生事端——即便要回,也要这边办妥了再说。”
“我前还说你预备怎样安置陶安,原来是交给傅大人管。”黛玉幽幽叹一口气,白鹦鹉飞下来,落在桌子上,安心梳理羽毛,抖得漆红面的小桌上落雪。
一片热闹的红景就这样被不起眼的散碎羽毛掩盖。
鹦鹉踏着步子踩到林言手腕上,尖勾的指甲在皮肉上点出小坑。林言不觉得怎么痛,黛玉搭一块帕子在他手腕,那鹦鹉便也顺从地站上去。
“这样好吗?”
“确实没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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