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与他说过,想要以命偿命是难办。倘若是叫他们付出代价,却要让自身做外部的缺口,在最深处钻他们的心。
陶安答应了,所以他不计较荣国府的势大,安静守在林府的宅院,等待着林言所说的‘时机’。
林言离京时带他去了大理寺,亲口跟傅正讲明了他的身世与冤屈,也担保拿出的证据件件是真。
这件事是当日便说定的,只是陶安有些不明白,公子是怎么断定花团锦簇的公府会在这一段时间倒毙?
是倒毙。
陶安摸摸自己额角的伤口,不自觉咧嘴。其实他至今说话都算不得爽利,今日堂上寥寥几句是多年口舌打磨,连同那些罪证,连同许多个昼夜一起压在匣子里。
那四只满怀气愤的眼睛还瞪着他,陶安只无所谓地笑,而傅正也已经收回他的目光。
只要这三千两银子坐实,后面的事,大理寺就有更深的理由查下去。此番查抄不是太上皇的手笔,傅正势必不能叫皇上的一方势力钻深,至少不能让他们太轻易地拿到想要的东西。
头上的匾额是‘明镜高悬’,匾额下的官员单名一个正字。然而傅正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手里的东西,心中却只有一段叹息。
便似秦家与今上,傅家与太上皇也捆绑得太深。
“好精明的算盘,好轻易地银钱。本官为官多年,却不知竟有白花花的银子可这样得来。”
这一言是敲定了罪,贾琏身子一抖,怨毒的目光便朝王熙凤脸上啐去。
“贵府祖上的功劳,辛苦挣来的颜面,如今当真是——”傅正的手攥紧,好像彻底牵住一段阴谋的尾巴,即便想要再隐匿于暗处也甩脱不去:“钟鸣鼎食之家,却怎与民这般争强要利?身上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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