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赶紧招她过去。由着女儿偎在膝上,一下接一下抚着她的鬓发,眼瞳深处亦有微光闪烁。
“宫里的娘娘薨逝,按说那是你嫂嫂的姐姐,你大哥那边该是有所表示的。却又正赶着你的事,唉,也是叫他们难办了。”
“大哥与嫂嫂定然是记挂着......只是淮越那样远,又怎么好轻易来去的?”恪静有些不明白母亲为何担忧,她侧过脸,由下而上只看到母亲的下颚,看不到母亲的眼眸。
这会道时辰也糊涂,光是黄澄澄的温吞颜色,当是午后,却又近黄昏般使人轻易盹着。
恪静在母亲怀里发怔,而王妃只笑,点点女儿的额头。
“你大哥又不是抛家舍业去淮越的,京里还有他的人在,自然也晓得礼数。”王妃说来又有些叹气,抚着女儿,喃喃道:“若不是娘娘薨逝,倒真想多留你几年呢。”
“母亲?”恪静有些不解母亲为何忽然说起这个,她拽拽王妃的袖子,暗道那虽是皇妃,但她又不必因此守几年国丧。
王妃被这一拽扯回神,她扬起笑脸,遗落的光束重新攀附回面颊,使落在恪静眼中的笑的唇角也看不分明了。
这时候的光总是短暂的,母亲的面容在模糊里也渐渐清晰起来。而后降临的是漫长的冬夜,林言寄来的信里说淮越冬日也暖,京城中的红灯笼虽暖不起严寒,但淮越来的礼物却用心得可爱。
秦府中也挂着灯笼,秦府的二姑娘拎着一只描了八仙过海的花灯细玩耍,头顶的灯笼却照不暖地面。
秦向涛看着妹妹,无端觉得冷起来。
祖母越发上了年纪,父亲和叔叔便更不肯叫外面的琐事烦扰她。老太太心里一日日回味的还是许多年前的旧趣闻——她晓得林言去了淮越,却还以为他是自家孙子的好伙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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