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了寒气,开了几副药。”黛玉说到外祖母的身体,手指略一梗顿,眼睛也低垂下去。
枝子上的雪融化开,蜿蜒着,在炕桌上造出一层水。雪还年轻着,却竟死了。
黛玉的指尖瑟缩一下,好像那冰冷的水正顺着指尖流淌到她的心里面去。
“姐姐。”林言觉察到这细微的抖动,他取布细细擦去桌上的水痕。末了又牵牵姐姐的袖子,查看是否浸了冷水。
“我该把雪碴子擦干净再带回来的。”他有些懊恼。
“踏雪寻梅,看得就是这二个,少了哪个总失去滋味。”黛玉擦了手,怕他担心,又笑道:“这么些枝子,你是从哪儿捡回来的?”
“姐姐怎么知道是我捡回来的?”
“好好的枝子你去折了,我可不信。”
林言因此弯了眉眼,桌上的花苞不开,原来是开到他的脸上。
“树是师父新移栽的,原本不怎的管,倒也顺顺当当接下花苞。可不知是不是今年天气蹊跷的缘故,花总不开。师父说是花枝太多,把树熬坏了,叫人剪些枝子下来。”林言帮着黛玉把花扶进瓶子里,单枝梅是雅,这样热闹的一捧进去倒是很稀奇:“我想着姐姐不是喜欢么,就跟师父说了声,把这些都带回来了。”
“都是好好的花苞,丢了未免可惜。”黛玉见他层层花枝花苞后的脸,正笑着,眼珠亮盈盈,里面簇拥着几点红,好像是花苞绽开的样子。
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但只是这样对着望,竟然也能尝到分明的快乐。不由自主的,黛玉道眼睛里也含上笑意。
“咱们养养,兴许还能再开一期。”
贾母至冬时有些不适,又心疼孩子们,更唯恐他们过了病气,于是不许宝玉、黛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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