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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陈大人曾同在翰林院中,还算有些交情。”斐茂自己的儿子长林言许多,在国子监读书,林言来时错过旬假,只与他匆匆见过一面。这时见林言愈发好奇,斐茂心肠一软,便道:“他来时当带上自己家的公子,你们年岁相仿,且挨得近,倒可做个朋友。”
斐茂是这样说的,可他正经见过那陈府人的时候,却是不大精妙的时机。
那会斐自山正与他讲着书上的句子,底下人小步踱过来,矮下身子,在窗沿下面道:“老爷,客来了,请您过去。”
“不去。”
窗前的影子更低一些,赔着笑:“老爷,客人现正吃茶,您不能几次都......”
“怎么,他们是朝堂的老爷,我说的就做不得数?”斐自山冷笑,将手里的书摆正:“你跟他说我病得起不来身,不便见客。”
“老爷,人家说,还想见见小公子——”
“我说又是做什么来了。”斐自山的胡子尖又开始飘动,他看一眼林言,又看窗沿底下的影子,哼哼笑,回头时又缓和起来:“言儿,他们话不必尽听,只有师父布置下的课业要仔细。”
这是应了,于是才有林言与陈谦时的见面。
他原以为那日爬上墙头的人是陈家的公子,如今见了方知他是墙下的孩子。斐自山脸上没什么表情,受了陈大人的礼,态度不很客气。
可陈大人说,这是‘名士风流’,转而又夸赞起他的徒弟。
林言猜,师父说得‘不必尽听’该是这个。
他开始觉得师父最开始不愿来到决定颇为明智。
林言是小辈,这时不大能加入这一场交谈,而幸好跟他一样只能安静听的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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