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赛德身边潜伏一年多以来,如同在深渊边缘行走,一着不慎,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除了莫里亚蒂以外,没有人知道艾尔文在背后的小心谋算,如今一朝被人叫破身份,艾尔文打算至少在这一刻,打算卸下伪装,稍微休息休息。
挥手将会议室的监控覆盖掉,艾尔文终于显出身形。
一屁股坐到巴巴托斯的旁边,却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艾尔文“唰”地一下以脚蹬地,带着椅子远离了好几米。
伸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艾尔文有些嫌弃地问:“你这段时间到底喝了多少的酒?不会全伦敦的好酒都被你喝光了吧?”
“喝酒对我来说可不是单纯的享受,而是在看一场场电影,这可是收集情报信息的机会。”巴巴托斯摇头晃脑地说,显得很是得意。
“哦?这是什么意思?”艾尔文好奇地问。
“就比如,”巴巴托斯挥手在桌子上变出一个红酒瓶,指着这瓶酒,解释道,“在喝酒的时候,我能够同时看到围绕这瓶酒的周边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艾尔文看向这瓶酒,“就像是在这瓶酒上安装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摄像头?”
“对。”巴巴托斯点头,随后顿顿顿,将这瓶酒一饮而尽,闭眼咂摸了一会儿。
当着艾尔文的面,巴巴托斯开始做出断断续续的评价,“啧啧啧,打得好激烈,被并入最大的帮|派就以为高枕无忧了,肯定想不到在企鹅帮反倒更艰难了”
艾尔文了然,这瓶酒应该是从最近被企鹅帮吞并的某个小头目那里拿到的。
他进一步明白,巴巴托斯仅仅只是凭借这一瓶酒,就会发现,如今伦敦地下势力看似热闹,实则已经是元气大伤。
谁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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