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早前听产婆嘱咐,眼下便带着众人烧热水,煮参汤。
云映和雁远几个便在房内服侍。
此前李谡有吩咐,若是良娣发动了,倘或他不在宜秋宫,即刻派人给他报信。
故而庄姝刚发动不久,便有宫人往议政殿去报信。
李谡此时刚歇下,怪异地是他今夜心中也总觉得心里有事,一时难以入眠。
忽听外面有动静,似乎是宜秋宫的宫女,随即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登时起身。
不待魏让进来禀报,李谡自己开了门,急切地询问道:“可是阿姝发动了?”
魏让面上有喜色,不迭点头:“宫婢来报信,良娣方才开始发动了。”
李谡极快地穿了衣裳,由宫人提灯引着往宜秋宫赶去。
今夜月亮亮堂堂的。
待李谡到了产室门口,宫婢如游鱼一般进进出出。
产婆说头胎要多费时费力,早早唤人备好参汤。
起初庄姝还好,只有阵痛。
到了寅时,似乎疼痛加剧了。
每每听到庄姝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时,李谡便觉胸前也有一只手在绞着他。
成钰此时也闻讯赶来,见三郎呆若木鸡般站在产室外,便将他拉到一旁坐下:“你挡在产室外,宫婢恐冲撞了你,反而束手束脚。”
见他白着一张脸,她心底也十分担心,“御医和产婆都说阿姝这胎怀象好,想来定会母子平安。”这话也不知是安慰李谡还是安慰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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