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既已经说了,也不怕多说,只怕自己不开口,板子落在自己身上,便也交代:“回内侍的话,此物一直是王爷在用,小人们从不……从不沾手啊!”
“一直?”魏让察觉此言有异,微眯起眼。
一人忙解释道:“王爷自收用了薛娘子,便一直在用此物,只是王爷先前有过吩咐,不允小人们将此物记在账册上。这次账册记上了这笔账全赖新来的人不懂规矩。小人几个耍了个懒,想着王妃和王爷从不看账册,便也放任一次。”
“原来如此。”魏让思忖,又好奇问道:“薛娘子是何人?”
一人抢回道:“是去年宫中分下来的罪奴,原先只在院外做洒扫的伙计,偶有一次,王爷撞见薛娘子,听闻她识字,便将薛娘子调入书房服侍。”
“罪奴?”魏让暗自呢喃,又问道:“她是个什么来头?”
此事三人便不知情了。
魏让便问:“此物一直在何处收着?”
“王爷如今常宿薛娘子房中,想是被薛娘子收着罢!”
魏让心下一动,叫人将三人扣押住。
自己则去回禀了庄姝。
庄姝那边也寻到了些苗头,婢女们的证词一一指向那位薛娘子。
待魏让前来将几个管事的话回禀了,庄姝心道此人嫌疑最大,便唤人将薛三娘捉了。
庄姝在端王府一直待到日暮。
虽然薛三娘有嫌疑,却没有实质的证据,也只能将她扣押在端王府。
几人回了宫。
庄姝记挂薛三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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