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让不敢欺瞒,便道:“刑部郎中黄启持鱼符入宫,称有宣王已醒,宣王口称惟有见了殿下才肯回话。”
李谡揉了揉眉心,不由问:“什么时辰了?”
“三更天了。”
李谡沉吟片刻回道:“孤明日下了朝自会去见他。”
“是。”魏让悄无声息退了下去。
室内一时恢复静谧,李谡心中放下一事很快便睡着了。
翌日晨起上朝,南方传来捷报,此番大获全胜,打得南国节节败退,不得已挂上白旗。
李谡心情甚是愉悦,下了朝将这两日朝中之事简略做了一番概述,写信派人往东交圣上过目。
待他处理了公务,这才往刑部去了。
短短三日不见,宣王便消瘦了不少。
旧伤与新伤交替,使他面色苍白。
他原坐地假寐,听牢外狱卒叩拜太子之声豁然睁开了眼。
李谡照旧负手进了地牢。
宣王气势不再,见了李谡虽未行礼,却已是毕恭毕敬。
李谡高高睥睨着他,道:“听闻九叔肯开口?”
宣王目光幽幽地盯着他,半晌才开口道:“你说会保我六郎,此话当着”
李谡倏忽笑了,“孤何曾食言?”
宣王道,“既如此,你想知道什么?”
李谡知道他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这便是要交代了,叫人唤了陈豫之和黄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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