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见来人是他,浓浓的恨意从眼底迸发出来。
陈豫之起身给李谡作了一揖。
李谡抬手,道:“陈侍郎继续审问便是。”
“是。”说罢,陈豫之将上首位置让给李谡,自己则在案旁加了把木凳。
宣王年纪不小,却是个硬骨头。
这些日亦给他用过刑,他却仍不肯开口。
此时李谡坐在上首,手上不住把玩一个半截长的细圆木棍。
宣王原不甚在意,目光不经意从李谡手上一扫,当即呆愣住。
宣王忽地暴躁起来,他不断挣扎着,又因颈部和脚上都被麻绳捆在一旁的木柱上,动弹不得。
“李谡,你把六郎怎么了?”
宣王认出李谡手上把玩的正是那日他给六郎留下的箭矢,他绝不会看错。
“大胆,竟敢对太子殿下不敬!”陈豫之倏地拍案,斥责宣王。
李谡面上仍带着浅浅的笑意,“九叔以为六郎当真能逃脱得出西凤山?”
宣王双眼爆裂,死死盯着他。
“京中尚有李敬派来的死士。今日救你无事,明日如何孤就做不得保证,何况还有宣王府一众人在外。九叔,你还有得选。”
宣王依旧不语,片刻后,他垂下了头。
李谡知道他内心尚在挣扎,起身道:“九叔不妨思量思量,若你愿将这些年你与李敬往来一一交代,孤可保六郎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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