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她性子与早逝的阿娘一般倔强,想起妹妹依父母之命嫁与宣王的所遭受的种种痛苦,便也生了恻隐之心。
正欲开口,便见吕妃站到万毓身边满意地点头道:“栾家三郎这孩子着实不错,郡主与他又是青梅竹马,二人有自小相识的情分在,倒比嫁那不相熟的郎君要好。听闻栾三郎如今在金吾卫任职,年纪轻轻思进取,想来不会差。”
吕妃说完笑着望向皇后,冲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万毓正拿着栾濯的画像发愣,又见画卷上附有栾濯身份年纪并如今在金吾卫的官职。
他……他的画想怎会出现在此?
尚来不及思考,便听吕妃朗声说了这番话。她瞪着眼看手上的画像,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皇后在这些年轻郎君中最看好的便是栾家三郎,见万毓似有踌躇,不免问:“阿毓觉得如何?”
万毓羞红着脸,“栾三郎的画像怎么会在此?”犹疑地问道:“是不是他阿娘瞒着他送来的?”
吕妃闻言亦好奇地走来,她将栾濯的画像拿起来左看右看,继而笑道:“我的傻郡主,瞧瞧画像是几时所画?三月初三,这倒是个好日子。若是栾家三郎不愿意,孙夫人又怎么能向皇后呈上这幅画像?”
万毓愣愣地看着吕妃,只见她鲜红的嘴唇不断张合,自己心中思绪尚略不清,竟也不知如何作答。
吕妃道,“郡主若不信,不妨改日将栾三郎唤来,你们二人当面对峙一番可好?”
“不可!”万毓涨红了脖子高声道。
吕妃紧追不放,“郡主说的是何事不可?是栾三郎不可为郡主夫婿,还是你们二人不可当面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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