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谡依旧是淡淡神色,只是投射在朱四娘身上的目光又凛冽几分。
孟七还欲再问,李谡抬手制止他。
李谡站起身,樊九几人目光一动,不动声色护在李谡一侧。
李谡走到朱四娘跟前,俯视着她问道:“孤只问你,惊石散从何而来?”
朱四娘别开眼,不敢与他对视。
李谡却不恼,只眼神示意,樊九便将朱氏的头生生扭过来。
朱四娘又气又恼地瞪着李谡。
李谡冷冷哼一声,“你不肯说?不若孤将太保府众人捉来都审问一遍?想必挨个审问一番总能有所收获。”
朱四娘眸光微动,终是开口:“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太保府无关。”
李谡不由冷笑,“你谋害皇亲,此乃死罪。太保府又如何能开脱罪责?听闻秦夫人妄图包庇你?便是罪加一等。”
朱四娘死死瞪着李谡。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朱府的确是她的软肋。
正因此,在没有铁证之前,她又如何能承认?
“殿下有何证据证明是我给马下药?”
樊九瞪着她:“死到临头还要狡辩?宣王府的马夫已经作证看见你进了马厩,你身边的侍女亦承认你对殿下心存歹念,你还作何狡辩?”
“我不曾做过,亦不知什么是惊石散。”朱四微微仰着头,抵死不认。
“你。”樊九双颊微微鼓动,打量着她一声粗衣,继续追问:“若非心虚,你又何必打扮成婢女潜逃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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