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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映和雁远心知肚明,只顺着她的话颔首,一脸庆幸。
云映道:“这事你竟也知道了?万幸菩萨保佑,良娣有福,此番与胎儿都无恙。”
宝瓶闻言脸上笑意一僵,还想问问安胎药的事,踌躇着,着实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云映见她似有话要说,知道她此番前来并无甚贺喜之意,便只客气笑着招呼她吃茶,以此来堵她的嘴。
宝瓶在映月居坐了半个时辰,离开时灌了满满一肚子水。
宝瓶离开,雁远站起来对她背影啐了一句:“打量我们是傻子?她哪里会有这般好心?我瞧她方才眼底明晃晃就是看热闹的神色。”
云映见她这般只觉好笑,“你莫非是长琴变的?”雁远平日也算稳重之人。
雁远被云映这般取笑倒也不恼,有时候她倒喜欢长琴骂人的嘴脸,“换了长琴哪里还会容姐姐与她在此周旋?还喝我们院里的好茶,只怕她送完礼便被长琴赶出去了!”雁远说到后面声音也不由拔高许多。
说罢,院中传来长琴的声音。
她小跑着过来,一脸不解:“作甚作甚,雁远你喊我?”
屋内二人对视,不由哈哈笑了起来。
李谡至晚间才回来,他在外间洗浴后换去满身血污的外袍。
到了院中得知庄姝一觉从午后睡到现在,便轻声进了内室。
室内燃着微弱的烛火,庄姝躺在床上正睡得香甜。
内室仍放了一鼎暖炉,李谡一进来便觉有些热,眼下见庄姝两颊都起了淡淡的红晕,只觉可爱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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