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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映有些担忧道:“良娣不若坐另一侧,才喝了酒,这般吹冷风恐又要病了。”
庄姝却觉舒服极了,摇摇头,不肯走。
云映无法,只好拿了大氅替她披上,又将暖炉往她身侧推去。
那白狐果然精怪,在内室养了这些日,如今一点儿寒风吹不得,此时感受到外间的凉意,早已躲得远远的。
庄姝静坐片刻,忽听屋外传来又杂又乱的脚步声,间或掺杂太子和誉王的说话声。
不多时,便将李谡踏着虚浮的脚步进门来。
见状,长琴和云映忙上前将他搀扶住。
待落座,看庄姝对着窗子吹风,李谡道:“怎的坐窗边吹冷风?”
庄姝见他面颊染了酒后的红晕,好似双颊扫上了胭脂,倒比平日多了些艳色。
颇觉有几分倜傥的俊美,便支着一只手看得出神。
李谡吃了酒口干舌燥,唤云映倒了茶来。
吃过几盏,见她撑着脑袋直直看着他的脸。
不觉抚摸着脸颊,心情不错地勾起唇角,问:“阿姝作何这般看孤?”
庄姝被他这一笑晃了神,却也羞赧,不肯说实话,“妾瞧殿下醉了。”
李谡扬了扬唇,眸中自有几分得意,“孤的酒量倒不至于这般差,只是你不在席上,孤与他们喝酒有甚意思?八郎几人喧嚷吵闹,还欲将孤灌醉,倒不如与阿姝呆一处,也好躲个清静自在。”
庄姝闻言轻轻哼一声,佯作不快:“殿下唤妾来原是这个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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