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别扭着声音道:“分明是阿姝不愿理我,如今你倒哭起来。”
李谡这番话说完,庄姝泪珠登时如珠帘般坠落。
李谡抚着她的脸,来不及擦拭。
原来她的泪水也可化作填堵他心中的棉花,李谡只觉心中堵得难受。
不由将人揽进怀里,温言问:“孤究竟哪里惹你不快?你不说,孤又怎会知道呢?”
是,因着从前养在平阳王府,庄姝不愿给平阳王妃添麻烦,便总是爱将心事藏在心底。
这样的习惯便一直延续至今,但凡有什么事,她只爱憋在心里。
庄姝不爱哭,却不知为何在太子面前,与他只说了这三言两语便觉分外委屈。
如若太子不问,她也只会憋在心底,只要过了今晚便好了。
明日晨起,她照旧是太子良娣,是东宫侍妾。
她不会计较太子周旋于她与太子妃之间。
可太子问了,一副她不说,他便追根到底的气势。
“殿下何必作践妾?”庄姝眨着湿润的眼睛,勇敢地迈出一步,终开了口。
李谡双眉狠狠拧在一起,“阿姝此话何意?我什么时候作践你了?”
“殿下来时身上还带着太子妃房中惯用的檀香,又为何要与我共寝?”
李谡闻言一愣,不由疑惑,他身上怎么会沾染太子妃房中的檀香呢?
他连太子妃房中都不曾踏入半步。
继而又想到什么,忙唤了长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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