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姝推辞不用,栾蘅指着她状如猪蹄般的脚踝,“都肿成这般,你万不可再推辞了。”便让长琴请了太医进来。
太医替诊过脉道:“娘子这是寒气入体,待老夫开几贴药,今夜煎了吃下防止出现高热。这几日也不可见风,若今明出现高热之状,服用药后高热仍未退可用热帕子擦拭额头颈部。”
雁远和长琴逐字逐句记下。
太医又替她看了脚上伤势,嘱咐需静养个把月,期间不可下地走动。
“娘子足踝伤了筋骨,月余后方可下地走动,下地后切记不可骑马打球,服药静养三月后方能恢复原样。”
庄姝乖顺应下。
雁远送太医出帐,庄姝便对栾蘅尚意道:“时辰不早了,今日你们也受了惊,赶快回帐歇息吧,我已无碍了。”
二人恋恋不舍,又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遍才肯离去。
当日夜里庄姝果然发起高热,雁远和长琴急得团团转,又是熬药又是拿帕子替她擦拭身体。
庄姝一直处于混沌状态,即便盖着两层厚衾被也冷得缩作一团,冷过后身子又热起来,双颊通红,汗水将中衣浸湿。
雁远与长琴照料一夜,直至黎明时分庄姝终于退热。
消息传到平阳王妃处,王妃终是放下心。
婢子道:“世子今日晨曦时分便守在娘子帐前,一直等到娘子安稳睡去才离开。”
“胡闹!”平阳王斥喝一声。
王妃也未料到王爷会有这般反应,阿竣与阿姝自小感情要好,二人相互挂怀也实属常事,不知今日王爷为何会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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