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兰亭舟从善如流地点头。
别看兰亭舟没醒时,甘采儿日夜衣不解带地守着他,照顾他,可现在人一醒,甘采儿顿觉十分别扭。毕竟二人已和离,此时私下再同处一室,似乎总觉哪里奇怪。
“你当时,为何要扑过来?”甘采儿抿着唇,忍了许久,还是低声问出一直想知道的。
毕竟在兰亭舟眼里,她和孟煜与奸夫淫妇无异,他应该是恨他们的,不该救。
兰亭舟淡淡一笑,并不回答。
但同样的问题,当孟煜问出时,兰亭舟却答了。
孟煜是在兰亭舟醒来后的第五日,来太医院看望他的。
“你当时为何要扑过来?”孟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