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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接连两个喷嚏,鼻涕又要流出来了。
没答她的问题,沈京洲把手里拎着的早早餐放在门口柜子上,随即伸手将人拉到怀里,探上她额头温度。
感觉有些烫,沈京洲让人买了体温计送来,一测,38度6。
果然是发烧了。
沈京洲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抱去医院。
可能是昨晚就开始发烧了,怪不得她觉得又累又困,却睡不着。
迟笙浑身无力,还不停流鼻涕,连多一句话都不想说,他怎么摆弄就怎么是。
到了医院,抽血检查,医生说是甲流,给她开药,挂上点滴。
当时抱着她,也无暇去管丢在柜子上的早饭,这么长时间估计也凉了,沈京洲索性让助理重新买了送到医院。
本来已经往公司去了,忽然接到总裁电话,陈征赶紧在路口掉头。
李记的灌汤包,周记的黑芝麻豆浆,刘姐家的煎饼,太太吃得也真是精细。
就为了买个早餐,陈征跑了能有十公里的路程,还每家都排队。
终于搞定,这时,手机又响了声,是总裁补充吩咐他再额外多买一份八宝粥。
还好粥除了要加糖以外没什么特别要求,刘姐这家店铺刚好就有,扫码结账、正准备走的陈征赶忙又转回去。
甲流要比寻常感冒来的更加凶猛,打上点滴有些效果,但不太多。
迟笙昏昏睡睡,既没胃口也不想动弹,沈京洲叫她吃早饭,她声音懒散地吐了句,“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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