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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被窝里,房间里已经不见了沈京洲的人影。
一动,身下传来一阵剧痛,迟笙在心里把狗男人来来回回骂了好几遍,扶着腰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太太,您醒啦?”
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张嫂看到她下楼,赶忙将在锅里保温的早餐往外拿。
“先生说你昨天累坏了,特意叮嘱我给你做些营养的,补一补。”
没想到楼下有人,迟笙赶忙将扶在腰上的手放下。
不过就是她心虚而已,张嫂忙活着,根本没注意看。
被张嫂这么一说,迟笙更心虚,悻悻端起面前的十全大补汤往嘴里喝,用汤碗把脸挡住。
也不知道她的自由还在不在,心不在焉吃了几口,迟笙拾掇一番出门,没在外面看到保镖,长长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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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医院。
沈京洲坐在椅子上,视线阴恻恻盯着眼前的医生。
“可是我会害怕失去她。”
“我不能失去她。”
当年迟笙的不辞而别,给沈京洲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就连进入半催眠的状态,他潜意识里也在不停的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