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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累了,只要她心没死,他就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看着男人阴郁又高深的神情,周子川无语地抿起嘴角。
“你说没解释的时候,她心里还较着劲,结果你们这说开了,反倒把她说放下了,你还不如不解释。”
周子川也是醉了,“她总是能拍拍屁股,说撤就撤,你们这三年的蹉跎,难道她没有责任吗?怎么所有的苦果都要让你承担。”
亲眼见过一次,周子川太清楚失去迟笙对沈京洲意味着什么。
“不怪她,是我的错。”沈京洲垂眸,敛去眸中晦涩。
“大学的时候就是她主动追我,三年前在那种情况下重逢,她还是鼓起勇气想去跟我问个答案,是我那一句混账话,让她望而却步。”
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沈京洲侧眸向一旁的周子川看去,“如果我当时没说那句话,该有多好。”
自从两人说开,找到症结所在,沈京洲病情就开始反复。
对上男人潜藏眼底的偏执色彩,周子川抬手拍拍他肩膀道:“谁还没有个一时冲动,你也不是圣人,过去的事没法倒回,往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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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这回两人谁也没有失约,上午十点,准时踏进民政局。
钢印按下,小红本本换了新,只是上面的字由结婚变成了离婚。
情绪是一种没有办法控制也难以预判的东西。
就像你妈和你女朋友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的问题一样,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如果。
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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