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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发起性来是什么样,迟笙不是没见识过。
三年前的那晚,不知是不是她在药效作用下,撩拨起了他的欲望。
后来她药解了,他还是发了狠的一遍遍要她。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沈京洲那么野的一面。
她其实有些招架不住,但她是“卖方”,理应让金主尽兴。
拒绝不了,迟笙只能尽力迎合。
关键他那时候,技术还非常差。
直到后来,她晕死过去,隐隐记得,最后的意识里,外面的天色好像都泛了亮。
第二天一觉睡到下午,浑身印记斑驳,轻轻动一下,散架般的疼。
她记得,那次她好像一个多月,才完全恢复。
不过,那晚之后,领证三年的时间里,他倒是没再那么对过她。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迟笙不敢动了。
这男人体力简直惊人,或许她还应该感谢外面那些花花草草,帮她分担了部分火力。
不然,可着她一个人造,她真怕被他n死。
见她安分下来,沈京洲瞳孔郁色淡去,打横将人抱起来带回卧室。
好好睡着觉,大半夜突然被人叫起来折腾一通,迟笙心情十分不美妙。
但横竖逃不过,她想着不如配合点,把人伺候舒服了,也好商量事。
哪料,后来太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沈京洲又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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