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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活压垮的时候,迟笙也曾折断傲骨,她不是做不到卑躬屈膝,曲意逢迎。
可唯独面对沈京洲,她真的……
更何况,他们的症结从来不是这一两次的吵嘴,这场婚姻关系,已经由内而外的烂透了,根本缓和不了。
迟笙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了,谢谢廖姐。”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你自己的事业人生,放弃什么得到什么,总归还是要你自己去选。”
确实,演员这个行业,吃的是青春饭。
三年的时间,没混出名堂,她今年已经25了,还有几个三年可以耗费。
宋聿白的提议跟廖姐的话,接连挑动了迟笙的心念。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得再跟沈京洲那狗东西谈谈。
然而,迟笙返回席间时,沈京洲已经走了,晚上也没回,接下来几天,完全不见人影。
狗男人去不去枫林湾全看心情,短则几天,长的话,几个月半年也不是没有可能,总不能他不回,她就一直干等着。
发消息石沉大海,迟笙又给沈京洲打去电话。
本以为要费上一番波折,没想到刚响铃一声,那边便接了起来。
“这么想我,才一秒没回你消息,就开始给我夺命连环call?”
裹着笑的磁性嗓音自听筒传出,明明挺混账的话,却被他说的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