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都快抡出残影了,“不知道。”
“那在床上,你最喜欢我怎么待你?”
莫言觉得自己快冒烟了,这女人怎么一句比一句出格,他眼神一瞥,看到了身边桌案上放的剑,想也不想一把抓了过来,长剑就要出鞘,“我劈死你算了!”
剑才出鞘一半,就被南宫珝歌的手按住了,南宫珝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笑了,“好吧,我相信你是我的言儿了。”
莫言的脸红的犹如醉了酒一般,低声喝着,“不许这么叫我。”只是那声音,已经不复方才的狂暴。
南宫珝歌看着地上被莫言掌风扫落的琴,此刻琴身上几道裂纹,琴弦也断了,正破败地躺着,她毫不留恋地抽回眼神,甚至还带了几分嫌弃,“谁让你装腔作势的?”
莫言的表情不是太好,嘴巴抿了抿,不说话。
南宫珝歌猜测着:“你娘亲?”
莫言依然不说话,只是微不可见地摇了下头。
南宫珝歌失笑,她就知道以任霓裳那么洒脱的性格,必不会让儿子墨守成规,去做什么贤良淑德的人。
“那就是沧溟爹爹了?”
这一次莫言瘪了瘪嘴,不点头,不摇头。
南宫珝歌咬牙,那位沧溟爹爹和任霓裳之间的轶事她可没少听说,尤其有小六在,那叫一个说的事无巨细啊。
“沧溟爹爹为什么让你改变?”南宫珝歌心头有些堵,很堵。
莫言叹气,“他脾气直,还冲。与娘亲时不时就吵架动手,而我与他太相似,他希望我能像其他爹爹一样,能放软些姿态,自然就能讨你欢心,多些宠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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