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同样盘着腿,手中还捏了个诀,无聊之下,下意识地甚至想要入定。
就在这个时候,某间原本还在你侬我侬的两人,突然变了画面,瞬间便成了纠缠与热烈,雪白的□□交缠在一起。
南宫珝歌呆了呆,即便她知道二人来这里,就是看这人最难以抗拒的欲是否能成为他们的弱点,却还是在这般直白的画面里,有了错愕。
而同样,她身边的安浥尘也在震撼中崩裂了一贯的淡然,一双眼睛里尽是呆滞。
可二人谁也没动,他们都知道,越是没遇到过的事,越容易动摇心性,人就是在不断地遇见事情中修行。
屋檐上,两人如木头般,毫无表情,却看得认真。
而一间间房里,也逐渐开始了各种激烈的画面,不同的姿态、不同的人,上演着同样的疯狂。而与他们的神智癫狂想对应的,就是屋檐上,两个石头一样面无表情的人。
整整一夜,南宫珝歌和安浥尘就像是屋檐角上的神兽,看着千奇百怪的姿势,听着诡异的喘息吟咏,盘腿静默。
直到夜半无人,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南宫珝歌才机械地转过脖子,“少家主,可有些许触动?”
她本以为安浥尘还会说,人伦之事,天地常情,并无触动。
孰料,“有”。
南宫珝歌心头一动,莫不是这从未体会过人伦大事的安家主,动了欲念?
安浥尘起身,不自觉地转过脸,“道友,我想是修行不足,竟觉得有些不适。”
安浥尘的脸色有些惨白,眼底还有些惊吓过度的余韵,怎么看都不像是她猜测的那种方向。
南宫珝歌却不知道,自己的神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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