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得那般待他?”
南宫珝歌只觉得自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自觉地看向楚弈珩,“弈珩,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将他一人冷落在家,伤心之下独自离家,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男子,一路上百般艰难找来我这里,若是路上遇到什么猛兽或者歹人可怎么办?”
“这话有点离谱了啊。”南宫珝歌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