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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珝歌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坚定地眼神仿佛在告诉任墨予,要相信她。
任墨予终于不再开口,而是默默地看了眼流波和莫沧溟,那是他最为亲近的两位爹爹,他害怕的是他最相信的两个人,此刻也会和娘亲站在一起,欺负他的珝歌。
流波垂眸,仿佛在追忆什么,“我脑子也直,不知情为何物,便立下誓言守护我的族长,那时候我更小,才十岁?”
他抬起眼眸,仿若询问般地看着任霓裳,“你说是不是太小了,其实得好好思虑思虑,也许这一守一辈子,是我没想清楚?”
任霓裳脸上的表情难看了,这都成亲十几二十年了,孩子都要出嫁了,流波要考虑自己是不是爱错了人,这麻烦可就大了。
“认定了守护的人,就守一辈子,是我教给他的。”流波蓝色的双眸,盯着任霓裳。
言下之意,你敢质疑我儿子的选择,就是质疑我的教育,也是质疑我当年的选择,那我就换个选择!
任霓裳无奈了,流波一向话少,也唯她的话马首是瞻,但突然这般维护南宫珝歌,态度已然明了。
任霓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流波。流波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任霓裳的心思他明白,他只是不忍心。
他冲着任墨予招招手,任墨予乖乖地走到流波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声音软软的,“爹。”
流波只是温和地询问,“不委屈?”
任墨予猛地抬头,坚定回答,“不委屈!”
“好。”流波点了点头,“委屈了再来找爹。”
南宫珝歌听着父子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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