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想她,想到委屈。
君辞看着她平静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别逞强了,难道你舍得?连大带小的,要说你大大方方地舍得,一点都不会思念,我们就该说你冷漠无情了。”
南宫珝歌强撑着的轻松终于垮了下来,终于不在自己夫君面前装下去了,她哭丧着脸,“舍不得。”
舍不得她的爱人,明明之前她还在清音的怀里打滚撒娇要娶他们过门的,明明她的手还在为任清音揉着腰身,一片闺房情趣之乐。
可如今,房间里余香还在,人却已经不在了。
她强撑着,因为面对任霓裳,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理智,不能意气用事,不能冲动鲁莽,她要在劣势之下将利益权衡到极致。
可是面对她的夫君,她知道他们要看的不是她的强撑,不是她的云淡风轻,不要听她决定之下的权衡,他们要的,只是她需要他们。
君辞下意识地上前将她抱在了怀中,如今的她清瘦单薄,就像是一根摇曳在风中的狗尾巴草,所谓太女的骄傲早就丢在了地上,只剩下可怜兮兮。
她双手抱着君辞,手中不自觉地用力,仿佛只有这样存在感的体温,才能让她知道他们还在。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很快就从君辞的怀中抬起了头,“好了,我没事了。”
“你确定?”一旁的楚弈珩拧着眉头,几乎将眉宇间锁成了个川字。
“确定。”她笑了下,“我需要安慰,但更需要理智。我本来想这辈子就这么半瘫着混下去,反正你们能力出众,能替我打理好一切,但现在我发现,我这辈子是没有瘫着的命了。”
她抬起手,手中是两本薄薄的册子,“我要在三个月内修复灵根,修改阵法,才有机会去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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