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珝歌的脸黑了,而秦慕容还是那清闲慵懒的模样,“你家神医说了,你现在经不起折腾,为了让你的身体早点好,必须忍着。”
他眉眼抬都不抬一下,散漫地靠在椅子上,而她就这么伏在他的怀里。南宫珝歌有时候突然有种错觉,他是悠闲晒太阳的主人,而她是陪着他晒太阳的猫。
“你确定?”南宫珝歌轻轻飘出一句,“虽然我不懂医术,也修习不了魔族的功法了,但我至少还是魔族血脉啊,会受不起折腾?”
她没说出口的话是,魔族修行功法就那么邪性,增强功力的方法也不正经,没道理修复筋脉的时候需要禁欲。
“嗯,我也怀疑过。”秦慕容的胸膛震了下,仿佛是带笑,“那个任清音鸡贼的很,你说会不会是他孕期养胎不沾荤腥,顺道坑我们一起吃素?”
以她对任清音的了解,仿佛、也许、可能……不,很大的概率就是!
“毕竟我们都在意你的身体,可是不敢赌,又没他医术强,就被他拿捏的死死的。”秦慕容挑着眉头,眼睛弯弯。
“呵,别人或许还正经不敢赌,你不是这种人。”南宫珝歌没好气地回答,头又埋了回去,他身上的香气馋得她快要流口水了。
“我的确不是。”秦慕容哼了声,“我有别的顾忌。”
她依依不舍地从他颈项里抬起脑袋,“什么?”
“我好奇,你喜欢的是男儿身的我,还是女儿身的我?”他忽然地问句,险些把南宫珝歌从身上吓得掉下去。
察觉到她身体滑了下,他托住她的腰身,将她稳稳地困在怀中。
“能不能不要问这么惊悚的话题?”南宫珝歌抱怨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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