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珝歌脑海中猛地有什么闪过。
半途身染时疫,到达‘烈焰’后病死?那不是上一世秦慕容的命运吗?难道、难道……
若慕容的死并非意外而是人为,这趟“南映”之行,她也只能亲自前往,她要亲自试试,是不是真的有人敢下手。
南宫珝歌点了点头,“好。”
凤渊行颔首,“本以为今日需要费上一些心力才能让殿下点头,没想到却这般轻易,莫不是殿下对渊行也有几分在意?”
南宫珝歌见过不要脸的,比如洛花莳,没见过如此文雅的不要脸,含笑浅浅,温润端方,却指着一个见过一面的人说对方在意自己,不是自负就是不要脸了。
“我只是在意联姻的对象,亦不希望‘烈焰’成为他人的棋子。皇子明晰事理权衡局势,不可多得。”
她回答的滴水不漏,他也没有继续,而是起身告辞。
那优雅的人影拉开门,本已迈出了脚步却突然停下,抬起了手腕。广袖垂下,露出手腕上一圈淤青,黑紫色的手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夺目。
“若不在意,以殿下的身手,为何会失了分寸?”
第17章 祭君辞
当洛花莳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南宫珝歌拈着茶盏,静坐呆思的模样。
连南宫珝歌都不知道,自己在救凤渊行的时候,会用那么大的力量,当时事发突然,但对她而言并非绝境,她不该用那么大的力量。
难道,是真的害怕他死?
那时,隔着衣衫握着他的手腕,她只是捏着,让自己感受到,他被自己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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