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然相对,“但皇子所来,并非为救命之事,否则皇子此刻,应该身在秦相府中才对。”
凤渊行笑了,就像她眼前的茶,甘冽清润暖意融融。
她不是没见过凤渊行笑,朝堂之上,冷笑、哂笑、锋锐而肆意,却又阴沉而稳重,却从未见过如此温暖的笑。
就算为了保住他这份温暖,她也绝不让他再重复当年的命运。
“皇子身在‘烈焰’京师多年却无人察觉,朝中动作才起,便没逃过皇子的眼线,可见多年谋划,人脉也是广博。”她啧啧赞叹着。
凤渊行却摇了摇头,“殿下抬举我了,我身在‘烈焰’不过是自保而已。”
南宫珝歌喝茶的手顿了顿,思量着他话中的含义。
凤渊行眸光泠漓,没有丝毫躲闪,“十三皇子只是身份,并非地位。我甘愿来‘烈焰’,不过是想远离后宫倾轧,自保而已。”
南宫珝歌笑了,“十三皇子此言差矣,你是皇子不是皇女,后宫争斗还落不到你的头上。”
其实,她心中一直有个未解之谜,关于凤渊行的。
昔年,他也是在联姻之下嫁来“烈焰”,但是以他的心智手段,最初的联姻他可以拒绝,纵然为所谓的报恩,他也有一万种方式,而不必用那样惨烈的手法留下。
她总觉得,凤渊行留在“烈焰”有他自己的理由。
凤渊行不答反问:“殿下可知我的出身?”
她当然知道,正是知道,才会对他充满疑惑。
“你本是嫡出,也是帝君最小的儿子,可谓万千宠爱在一身。”她缓缓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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