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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以往的人生中,唯一的人气,大概就来自于秦慕容了,打从有记忆起,这个小奶奶就缠着她,带着她上树抓鸟,爬墙偷东西,御书房偷听,茅坑里丢炮仗。然后被当时尚为尚书的秦相揪着耳朵,哭的嚎天嚎地被拎回去,第二天捂着屁股继续来找她捣蛋。
成年后,什么秦楼楚馆,声色犬马她是远离的,架不住秦慕容缠功一流,偶尔十五放个花灯,被抓到城楼上点个许愿灯,倒也算是清冷的修行中唯一的亮色。
美其名曰:“酒我所欲也,色我亦所欲也,若为珝歌故,二者皆可抛。”
其实,她每次找自己的时候,通常都是她的公子们争风吃醋打的不可开交,而她又舍不得这个放不下那个,只好找自己清静清静。
“错。”秦慕容眼眸半眯,樱唇一撇,“我是小花狗。”
这算是有自知之明,让自己夸夸她吗?
秦慕容的手在怀里掏着,拿出一个匣子推到她的面前,“我这次出巡,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前一世,她记得秦慕容上门,就是掏出这么个盒子,献宝般把东西交到她手上。
“鸽子蛋大的南海珍珠?”南宫珝歌早知里面的东西,随手拿过匣子打开。
上一世在秦慕容出巡前,曾经开玩笑对南宫珝歌说,听说南海边产珍珠,会带珍珠回来给她做礼物,而她随口说要鸽子蛋一般大的。当秦慕容回来后,屁颠屁颠赶来献宝的正是这枚珍珠。
只是她清修不爱装饰,这枚珍珠一直就在匣中躺着。再之后,作为了秦慕容的陪葬,她亲手放在了秦慕容的手中,带着她们的友情,陪在好友的身边。
如果说君辞的离去,是让她对自己的命格产生怀疑,慕容的死,则是彻底把她推向了尘封。
她打开匣子,却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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