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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觉得自己当场去世都无所谓了。这个时候我还有闲心在心底笑,这就是所谓天使的感化吧。
“……”
我弯腰,亲了上去。
他的吐息,美好的字眼,都吞没在唇齿间。
“……唔。”
如果要让我幸福的话,光拥抱可能不够,毕竟我是个贪心的鬼。
离开房间的时候,我还是把祢豆子抱了出来,放到了她自己的房间睡觉。
系统:“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衣冠禽兽。”
“不说了,我觉得可能是不死川实弥那个该死的,送来的酒有问题。”我头疼,看了看一无所知的祢豆子,“我觉得我犯罪了,系统。”
“别cue我,我已经为自己这六年的时光反省了,到底是咋养出这么一只离经叛道的牛出来的。”
再回到房间,开门时我犹豫了很久,醒酒汤都快凉了。等到我进去,某个让我快被自我拉扯到裂开的男孩子已经彻底醉倒在床上了。
喂了醒酒汤之后,给他脱了鞋子和外衣,小心翼翼地再盖好被子,希望他能睡得舒服一点。
如果可以顺带许愿,那就许愿他把今晚的事情都跟着酒精一起忘光。
炭治郎睡得不是很好,毕竟醉酒还是不好受的,隔着被子给他揉胃,我想起了那天没唱完的睡眠曲。
“山上的、小兔子、耳朵为什么那么长?”
“那是因为兔子妈妈、在怀着他的时候……吃了长长的大树叶……”
“所以它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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