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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碰触,想牵手,想拥抱,想亲吻,直到深入。
“好像没有嘛……”我试探性地抓住炭治郎露在外面的手,却突然感觉他的肌肉紧绷了,呼吸都乱了一拍。
“……”我赶紧收回手,今天第二次了。
假咳了两声,我给了他一拳,“炭治郎,全集中·常中断掉了。”
系统在此时又冒出头骂我:“渣女。”
我没理他,静心听着炭治郎的呼吸,“再不睡我就打昏你,昏倒没有保持全集中·常中的话,我就再打醒你,持续循环。”
某个假寐的小男孩无奈地睁眼看我,不自在地动了动那个我刚抓过的手,手指僵直着挠了挠床单:“那个……”
“我给你唱歌!快睡!”我被他看得一阵别扭,脸上又开始发烫,急忙地伸手阖上他的眼帘,“快睡听见没!”
“山上的、小兔子、耳朵为什么那么长?”
“那是因为兔子妈妈、在怀着他的时候……吃了长长的大树叶……”
“所以它的耳朵、才那么长……”
“……”
炭治郎终于睡着了。
武器(修)
“要把肺部像这样、这样扩大,”炭治郎扩胸运动中,“血液惊吓到的话,骨头和肌肉就会发出蹦蹦的声音。然后就要保持住。”
可可爱爱,我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听炭治郎老师讲“天文”课,不仅不帮忙解释,还要添油加醋:“阿拉,血液受到惊吓了,骨头和肌肉就来帮忙撑腰了,他们活动着身体,高喊着‘谁欺负俺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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