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听不懂没关系,”我冲炭治郎微笑,“实战下就明白了,那种——”
毛骨悚然的感觉。
刚开始和柱们实战训练的时候,作为遵纪守法了二十多年的h国人,我的战斗空有鬼的蛮力却毫无章法,蝴蝶忍就算不用毒也能仗着身法把我耍的团团转。
后来挨打多了,身体本能畏惧靠近的刀剑,逼近的伤害,每一个毛孔都能感受到疾驰而来的杀意,在脑子还没想出对方的招式前,身体下意识就躲了开去。
受伤的次数从此急剧减少。
我耐打的程度上升后,柱的凶残程度也翻了个个,不管是武器还是肉搏,双方都能打个五五开。
但要我来面对此刻的炭治郎,连日常全集中呼吸都还没做到的菜鸡,简直吊打。
想到那些被柱们教育的心酸日子,我现在简直热血沸腾。
我释放着杀意对炭治郎轻拳出击,毕竟他才刚恢复,我可不敢用力打,但是我的轻拳也够他嘤嘤喊痛了(不是)
“用身体感受。”又是一拳实打实地挨到了他的腿上,“阿拉,过度的紧张会把弦崩断的,放松。”
夜幕降临,浑身青紫的炭治郎又一次如释重负的坐倒在地。
“辛苦了!”接过小清她们三个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炭治郎咧着嘴角笑。
我看着他被我不小心打破的嘴角,有点心虚:“你才是辛苦了。”
“那么,”默默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药酒,“为了明天更好的训练(挨揍),今天要把这些淤青揉开。”
“诶?!!黎刚才带着药酒和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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